■丁曉超
斜街歪巷右拐有一家賣豆漿的小店,只因老闆常年以一種名叫寸頭的髮型示人,所以大家都稱呼他賣的豆漿叫寸頭豆漿。
每日清晨起來在附近公園散完步回來且路過這附近的人,都喜歡在寸頭這來上一碗豆漿。最初的時候沒幾個人去喝,也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嘴:「咦?這豆漿怎麼比別人家做的還好喝。」
然後前來購買的人就開始逐漸地多了起來,這之間也有人特意奔著豆漿的名聲過來的,但大多都在品嘗過一兩次以後就搖搖頭失望的離開了,或許是沒達到他們的期望吧。
家裡剛搬到這附近的時候,我第一次喝豆漿是父親偶然間帶回來的,記得剛入口時微甜,緊接著就是一股濃厚的豆香味逐漸開始充斥的口腔、鼻腔,讓人頓感驚奇回味無窮。
第二次喝豆漿是因為好奇。早上隨父親晨練過後,父親覺得累了便把買早飯的任務交給了我,然後他就獨自先回了家。而我在路過斜街歪巷的時候看見了一家不足十五平米的小店周圍排了很多人,這才擠上前買來嘗嘗,再後來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
這期間,我也曾在大超市特意挑選了小半斤上好的黃豆,準備用來回家自己試著去做豆漿,可一連做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豆漿做出來的味道不是難喝得無法下口,就是喝下去滿嘴一股豆渣子味。
一開始我以為是我自己不擅長這事,所以我又叫來母親試著去做,可誰想到母親做的比我自己做的還要難喝。後來我本想著讓父親也嘗試著做一下,可父親卻當場就拒絕了我,他表示我們一家沒有親自動手做出好喝的豆漿的基因。
自那以後,我們一家人只要想喝豆漿了,就都會去到外面買上幾份,但堅決不再嘗試自己做豆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