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謝予騰 畫/柯適中
巷口,不識字的人們 高談著輝煌的上世紀。
當時,進口的膚色和愛情 還不大用關稅 舊時代自責而憐憫地托起他們 馱在新世界的背上。
燦爛得如上星期的颱風裡 變電箱炸開的火花。
直到所有廢棄的故事 再也無法回收,一些沒摺好的紙飛機 終於開始輕易地墜落。
原來,我們只是荒謬喜劇之下 不自知的產物。
還是帶上防噪耳機 省得攀附在床頭被高歌的昨夜,多聽一句 都令人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