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副刊〉太宰治,請留步

■王映涵

感情用事後的黃文鉅藉這本《太宰治,請留步》寫了自身的自戀自卑不善人際現實,加上遇到家庭長照的責任壓力,如何迎接生命中的種種挑戰?接球還是逃避的種種自問自答中,可以看出他不像摯友梅姬定要正面迎向的堅定,但怎麼說要正面迎接最後給他的死亡?

面具不夠多的你我,在文學中互相取暖,在日常中互相逃避,在生活中聚散無常,投射的理想人格、生活終究只是投射。

書中提到想在大學任教,可因為感情中斷學業、因為體制逃亡,因為家庭中斷夢想,無法成為理想大人的他,在書中藉著文學自嘲自謔,像是給自己的生命找尋一個答案。

看到書中面對人生種種不順的他,想起自己也是達不到夢想的邊緣人,容不了體制的漂流者,同為牡羊的我們,口直固執格格不入,在這人間失格中載浮載沉,在感情中傷痕累累,在生命中想躲避,卻總是被打到出局的人生!

從明日報台那時編織的夢想,黃文鉅的若無奇事,自費出了詩集到現在自嘲自己的人生,總讓我想起從前說的百無一用是書生……。同年對現實的汲汲營營,我在巨塔中遊走,身體狀況百出,無法在現實中自立,生活中獨立,明知自己無法作夢,卻又無能為力。雙親但求健康平安的同時,是否也如我偷偷嘆息擔憂往後不敵現實百變的人生?

學姊說我太依賴、支持系統不足,一劍劃開生活的本質,走不出去的無以安頓的自身,面對期待承擔照顧者的雙親,父親直指說,不要以為自己是主角!但是,隨著時間流逝,想要健康的他只管運動看報唱歌,對家務指指點點,決策如常,那怕判斷不定正確,就這麼定了我的人生!母親積極上課,說是為了自救,在疫情中長照資源終究比障礙者多,有時不禁自嘲想我的日夜顛倒,是否也是逃避?還是一種自虐的作息?醒來的隔天還是複製如常,朋友為生活,文創為生存,在對生活嘲謔的藝術中,還是要現實支撐,在泥土中才能開出那潔白的精神之花,而斷了訊的弟弟,成了父母的一個懸念。

長年不在家的父親,退休忙碌的讓母親抱怨比上班還忙,把家當旅館,母親逃避的說要擁抱人群,這是長大的常態?還是家變?是我太大驚小怪嗎?不懂得人生課題太多,就像我不懂健康怎麼衰到如此無法逆轉的現況,想起從小討厭的躲避球,因為我總是被打出局的那個!

在同年為生活打拚,為夢想努力時,我是否早落在那個被打出局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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