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黎茗
長年流浪於世界心腹 我已厭倦了麻木,不仁的喉頭 秋遷起了化學作用 攪拌起老滷女子永不敗筆的傑作
放過我吧,想像老夏腋窩裡的蒲公英 飛在一個自由的 藍色的夢裏。反骨 判逆的小小花期
在兩根陰陽煙囪的焰火中 如那個女子的早晨和黃昏 被兩口廚房拎著 一頭黃髮,轉呀轉呀 轉呀轉,轉白了 一個個雜味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