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敦睦艦隊防疫過程引發外界爭議，國防部二十一日晚間臨時召開記者會，國防部長嚴德發（左）率軍方高層代表出席，深深一鞠躬向社會致歉。（中央社）　記者黃必成／台北報導 　海軍敦睦艦隊磐石艦二十七名官兵、軍校生確診武漢肺炎，國防部長嚴德發二十一日晚間親自召開記者會，率將領鞠躬向全體國人致歉，表示已向總統蔡英文自請處分，他接受所有處分，包括請辭。 　嚴德發公布首波懲處名單，指出海軍司令劉志斌上將自請處分、敦睦艦隊支隊長陳道輝少將、艦指部指揮官高嘉濱中將等兩人調離現職。而劉志斌的處分，嚴德發表示，這是蔡總統的權責。 　嚴德發昨日代表國軍向國人道歉，他在記者會中指出，他已向蔡總統自請處分，該他負的政治責任，包括請辭，絕對都會負責。同時也要求國防部誠實面對，全力配合疫情中心，國軍是要維持戰備不會鬆懈，敦睦遠航是有其必要。 　嚴德發說，此行是他核定，也向總統報告，她表示尊重，因此按計畫實施，但在疫情之下更該做好防疫準備，雖在出行前有準備，但畢竟有缺失，不能落實風險管理，造成有染疫。 　他表示，國軍的疏失包括未落實疫情通報、沒有實質檢疫、任務執行期間防疫管理有疏失、海軍防疫規畫也有缺失，涉及疏失的相關人員，在隔離期滿，後續完成調查後，事證到哪裡、檢討到哪裡、懲處到哪裡。 府：該究責不迴避 　記者王超群／台北報導 　敦睦艦隊官兵確診武漢肺炎，前立委段宜康質疑事發至今，軍方只叫海軍副司令道歉。總統府二十一日說，總統蔡英文已公開表示，在最短時間內完成內部調查，該檢討、該究責不能迴避，並公開向國人釋疑。 　海軍敦睦艦隊多人感染武漢肺炎，段宜康在臉書發文表示，國防部長嚴德發、海軍出身的參謀總長黃曙光、海軍司令劉志斌該辭職就辭職，該撤換就撤換。軍方只叫一個海軍副司令出面道歉，是想拿塑膠臉盆擋子彈嗎。 　總統府發言人張惇涵回應表示，總統已經公開表示，國防部務必配合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疫調，更要在最短時間內完成內部調查，在執行任務的前、中、後是否有所疏失，該檢討的就檢討，該究責的也不能迴避，公開向社會完整說明，才能讓國人釋疑。 江啟臣：勿斷尾求生 　記者王超群／台北報導 　海軍敦睦艦隊染疫風波延燒，國防部二十一日晚間臨時召開記者會，包括國防部長嚴德發自請處分，也公布懲處名單。國民黨主席江啟臣則表示，懲處幾個軍官「斷尾求生」，並非大家所樂見的，究責當然重要，但疫調更重要。 蔡該道歉？馬：有先例 　記者王超群／台北報導 　海軍敦睦艦隊成員染疫，前總統馬英九二十一日表示，總統蔡英文身為三軍統帥要負概括責任，是否該道歉可以看先例，此前發生洪仲丘事件，「我是有道歉的。」 　至於究責層級，馬英九認為，要看情節，目前知道的還不是很多，只是過去幾個月，對疫情嚴格掌控，但國軍出海很多細節看起來很鬆懈，應該要好好檢討。

美國原油期貨價跌破零美元，台股二十一日加權指數早盤一度挫逾百點，盤中傳出北韓領導人金正恩手術後情況危急，台股再擴大跌勢。（中央社）　本報記者／綜合報導 　新冠肺炎衝擊經濟活動，導致原油需求驟減，二十一日美國原油期貨價格跌到負值，紐約西德州中級原油（ＷＴＩ）五月交割期貨價狂跌百分之三百零六，收在每桶負三十七點六三美元。面對油價出現史上首度負值，美國總統川普表示，這只是短期現象，美國政府打算趁此機會充實戰略原油儲備。 　儘管石油輸出國家組織（ＯＰＥＣ）和獨立產油國上週達成自五月開始每日減產將近一千萬桶的協議，但國際原油需求疲弱，美國時間二十日，紐約商品交易所西德州中級原油五月交割價盤中兩度觸及歷史低點、下探四點零四美元；雖然盤中一度小幅反彈，但市場信心幾乎崩盤，紐約商品交易所西德州中級原油五月交割價狂跌五十五點九美元，跌幅深達百分之三百零六，以每桶負三十七點六三美元作收。 　英國方面，原油期貨價格雖然也下滑，但滑落程度遠低於美國，倫敦北海布倫特原油六月交割價下跌二點一四美元，跌幅百分之七點六二，收在每桶二十五點九四美元。 　油價負值是一九八三年油市期貨數據彙編以來首度出現，意味著買家買原油不但不必出錢，賣家還負責貼錢讓買家獲得原油。據分析，造成油價出現負值的原因，除了疫情衝擊導致經濟活動滯緩，連帶使得原油需求大幅減少之外，五月西德州原油期貨即將在二十二日結算，也讓市場承接原油意願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