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映涵
忘了什麼時候開始那些曾有的記憶、臉孔、誓言、承諾、心情都飄得遠遠的,像是看過的電影戲劇殘留的不真切的影像,模模糊糊成了一種碎片。曾經親密的距離現在猶如日與月,明明都繞著地球轉,卻無法再會,那抹最後曾看的夕陽,那麼哀傷,就像小王子想念他的玫瑰一樣,還有那濃黑中的靛藍的月色—玫瑰之所以獨一無二是因為小王子離開行星才知道的,而你,會不會有一天突然想念起曾經一直依賴我的你?
當一個人不再回應你時就是不愛你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放下,放下,放下。我朋友說了三次,說這麼多年了,你難道要永遠如此。
我知道的,玫瑰還有他的刺偽裝堅強,即使小王子不在了。
長久對日本的想像總是透過影視書籍,而我跟媽媽透過展覽、博物館了解一二,有些地方能去或許不能,就像有些人曾經來過或許不在-在有限的時間裡慢慢地咀嚼那份失落孤寂,同時也發現更多的時間內省跟發現自己。
有些美好的回憶是否因為自己腦內的欺騙而美好,我沒有答案!
因為太過依賴,卻也因此成長,並且體會所有的相遇分離都是有意義的!
人家說,生別常惻惻,死別常吞聲。
記得,那時曾問如果要選你要選哪個,那時,你說寧願選死別,至少一了白了。那時我說生離,因為生離的痛苦如腸子在絞痛,可是,會有見面的可能而期待著,想不到後來我曾經心繫的、以為永久的情誼全成了一種生離。
許久許久後,才知道沒有什麼永久的等待找尋,每段關係曾有的陪伴其實就是最美的曾經,因為真實,因為曾經,所以成了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只是對彼此的影響內化不同罷了!
如今,我將學著,學著慢慢一個人重新安排前進,在人生的道路上,自己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