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攝影/葉莎
寒雨剛過的二月某日 木槿再次讓開身子 令我和暮光對視
深灰色的雲和金色的傷口 緩緩墜落於水田之中 眾鳥已經歸去 除了離散的風和一顆心
我和木僅談框及限制之無用 就像它留下圍籬的破口 風和目光才得以自由穿梭 又將此生比喻為泥和水 說柔軟的流動與更深處的乾裂 才是心靈真實的樣貌
二月某日,寒雨剛過 木槿多事,令暮光與我對視 我聽見一聲低沉的喟嘆 說著,此生不如 不如眼前煥發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