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副刊>日出二寮

二寮日出對攝影人的重要性,是一種無論如何必須完成的清單。 詩/高朝明 攝影/Vera Tang 二寮甦醒了日出 府城的屋脊,沉醉 雲間一扇窗 向旭借光 撿拾嵐霧的開屏 扇澤,染色 金黃交錯了蘆葦 群山終於流動 鳥鳴啄開,早課 驚動植被 破曉 陽光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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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青春異視界>看海

 ■月鈺鈞  「如果大海能夠帶走我的哀愁,就像帶走每條河流。」每當我聽到這首歌曲,心底有股莫名的酸楚,常常思索著,如果憂傷能隨大海輕輕地流逝,我是不是就能減輕痛苦?  記得就讀軍校一年級,常因為不夠細心,無意間犯了錯,除了自己遭受的責罵,還讓同學陪我一起受罰。漸漸地,我成為同學口中的「害群之馬」。當我犯錯,他們就會大聲嘲笑我。我開始與同學產生隔閡,無奈的是,軍校生必須與同學朝夕相處,就算我刻意保持距離,仍然有機會與他們碰面。在軍校的生活,我不是專注於課業,更不是專注於體能,而是期待著放假的日子,因為可以遠離同學。  放假使我忘記人際關係的煩惱,但假期總是過得特別快,每每收假返校前,總有一股莫名的失落感。父親見我沮喪的身影,決定帶我看海,要我聆聽心底的聲音。海洋,象徵了無限的夢想,而海面上那一艘漂泊,帶來了無限的想像,它是多少討海人的希望,滿載著多少的繁榮,而一趟迢迢的運輸,充滿著不是給人們富有奢華,是那辛勞汗水背後,對一個家庭的關懷與責任,所寄望的,是那深遠的......深遠的......  凝視眼前的海,我用手指向海洋無邊的盡頭,告訴自己人生是充滿希望,不要讓「抱怨」主宰我的心情。返校後,我試著主動與同學溝通,化解彼此誤會,並提醒自己更謹慎行事,避免連累同學。在未來,我要用勇氣的繩索,航向人生的航道,正如我主動指向遠方的海,挺起胸膛,保國的責任一肩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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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歲羅霈穎猝逝 好友震驚不捨

作風直率的「東區羅姐」羅霈穎驚傳在家中猝逝,作家小彤貼出當年羅妹妹當伴娘照片,追憶閨蜜好友。 (小彤提供) 記者戴淑芳/台北報導  人稱「東區羅姐」知名女星羅霈穎,因失聯兩天,友人3日晚間至她八德路工作室兼住家,竟發現已氣絕多時,享年59歲,死因仍有待檢方調查釐清。消息傳出,圈內好友張菲、于美人、作家小彤、前主播李建國都直呼不敢相信,更加不捨。  原名羅璧玲的羅霈穎性子直爽嗆辣,早期人人愛叫她「羅美眉」,後來大姐頭的霸氣,敢說敢言的作風,常大爆辛辣內幕,讓她受到觀眾喜愛,被封「東區羅姐」。 作風直率的「東區羅姐」羅霈穎驚傳在家中猝逝,作家小彤不禁貼出當年羅妹妹當伴娘照片,追憶閨蜜好友。 (小彤提供) 曾是綜藝節目的固定班底,在通告費只有一千多元的時代,她的價碼已是十倍起跳,當時她就不諱言:「因為我就是有梗,有本事讓收視率大增,製作單位絕對值回票價。」  羅妹妹也喜歡交朋友,海派個性使得她在演藝圈中人緣極佳,認識很多演藝圈大老、大咖天王,也相當照顧後輩,早年閨蜜于楓的過世,讓她傷心欲絕,直說再也找不到真心愛她的好姐妹;于美人婚變風波,羅霈穎更是和名嘴許聖梅隔空槓上;最近讓羅妹妹公開現身的則是劉真的告別式,顯見她雖霸氣,但心地卻是柔軟無比。  張菲聽聞她過世非常錯愕,難過說:「我很痛惜,怎麼會這麼突然?」也形容羅霈穎是大姊頭的個性,有什麼話說什麼話;澎恰恰也哀悼說,羅妹妹的離世是演藝圈的損失,願她前往快樂國度;余皓然在臉書寫下「今年是感傷的一年,大家都要好好照顧自己」。 作風直率的「東區羅姐」羅霈穎驚傳在家中猝逝,作家小彤不禁貼出當年羅妹妹當伴娘照片,追憶閨蜜好友。 (小彤提供) 羅霈穎17年前曾擔任作家小彤的伴娘,小彤對於羅妹妹猝逝震驚不已,在臉書難過表示:「妳這玩笑開太大了!」,「妳說要當一輩子不老妖姬,要『美成一個傳奇』」小彤也說,羅妹妹這樣告別人生舞台的方式,果然還是她一貫的「羅氏幽默」只讓人萬般不捨,「願永遠笑靨如花的羅妹妹一路好走!我們愛妳!」  前主播李建國也在臉書憶及,走下主播台出道時,與羅霈穎第一次相遇在公視,錄製胡瓜的「歡樂智多星」,羅霈穎還笑問:「為什麼好好的主播不當,要來跑通告,和我搶飯碗哦」兩人就此結下了不解之緣。後來李建國開飲料店,開幕時,羅妹妹也特地從大陸飛回來,讓李建國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這就是妳一言九鼎的俠女性格」。  羅霈穎的遺體目前已移至二殯,死因仍有待相驗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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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水珠滾下來

 文/黃明安 攝影/蔡昊  春夏之間,雨下多了,小河里的水上漲,水面上的霧氣升騰,山上的晨嵐撒著幔紗,遮住群峰真實的面孔。我在這個季節里心情散淡,開著車到鄉下兜風。鄉下的楊梅上市了,這種綴著綠葉、掛著水珠的野果子,它那鮮紅的顏面一下子吸引了我。我停下車子,從車上走下來,走到一排吆喝的賣主前。几位中老年婦女在一個村口路邊,用不同的聲音和手勢向我推銷楊梅。我看到籃子裡的楊梅顏色略有不同,淡紅、紫紅、深紅、烏紅,女人們邀請我品嘗她們採摘的楊梅,我一邊吃楊梅一邊觀察站在邊上的一個女孩子,她大約十二三歲吧。她不說話,也沒用眼睛看人。她站在籃子前,目光直直地看著前方。我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地上的楊梅。我問她,這楊梅怎麼賣?女孩說,她們怎麼賣,我也怎麼賣。  你這也是做生意嗎?我一聽笑了起來。  女人們也哈哈笑起來,她們說,一個女娃嘛,本來就不是做生意。今年因為疫情學校開不了學,她被媽媽差使來守攤子,籃子裡沒多少楊梅,你就買了吧!  我在婦女們的笑聲中,把小女孩一籃子楊梅全買下來。  小女孩的臉紅紅的,她一半是驚喜,一半是害羞。  我給了小女孩錢,提著籃子到車上。小女孩靜靜地看著我。我突然很想跟她說話。我問她說,你知道平湖村怎麼走?小女孩眨著黑眼睛連聲說知道知道,她看著我的車說,那是我外婆家,我們經常去外婆家。她突然對我說,叔叔你等等,等下我告訴你平湖怎麼走。小女孩邊跑邊往回大聲叫,叔叔請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路口出現了小女孩和她的媽媽。中年女人一見我就道謝,接著盯著我的車說,你要去平湖,可不可以捎上我倆?  原來平湖距離這個村還有十多里路,她們想搭便車走親戚,我的車是空的,就毫不遲疑地答應了。  先是沿著一條小溪走,溪岸上草木繁茂,溪灘上一大片的蘆葦揚著花;溪裡的水清澈透明,偶爾看到一個深水小河灣,橋頭的大樹把影子映在小灣裡。我打開車窗,慢慢地往前行駛,有一句、沒一句地與她們說話。母女倆坐在後排。小女孩半依偎在母親身旁,她顯得有點靦腆。中年女人問我,你去平湖,是不是看荷花呀?  她見我驚訝的神情笑說,這個季節去平湖看荷花的人多著呢!  小女孩突然說,荷花田就在我外婆家門前。好多城里人開車到那里看荷花,擠得車子都沒處停呢!  啊,那太好了,我沿著彎曲的山路邊開邊說,到時候這車子就停你家好嗎?  可以呀,小女孩咯咯地笑著。她與我談條件,她說,那你要幫我們拍照,我、媽媽、外婆,外婆家還有一條黑狗,我們一起照一張相。小女孩看著我放在副駕駛座上的相機,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神情。  好呀,我幫你拍,拍好了發在報紙上。  你是記者嗎?你真能把我的照片登報上?小女孩興奮起來,她不再拘謹了,她的話也變多了,母女倆與我聊了很多山裡的事兒:楊梅是水果,也是一道農家菜,外婆喝粥,桌上擺著一小碗楊梅漿,她用筷子扒拉兩下稀粥,就夾一粒楊梅吃。平湖是個邊界村,生產薏米、白粿、黑筍和一种當地人叫「坑凍」的棘胸蛙,這些山貨遠近馳名,你一定要帶點回去。還沒到外婆家,我已經從她們嘴里聽到平湖人的生活和外婆的形象。中年女人說,那片田地原來種植水稻,水裡還養著泥鰍和小鯽魚。現在種荷花了,村里人把平湖的田地變成鄉村旅游的一個熱點,加上老房子、古橋、古廟等文化遺存,幾年下來平湖就出名了……  不知不覺間,外婆家到了。  果然如小女孩所說,一片荷田邊有一口水塘,外婆住在塘邊的一座老屋裡。外婆看見車子停下來,扶著門框站了起來。車門打開,小女孩跳了下去,撲到老人身上,老人臉上笑成一朵乾菊花。我站在車旁看她們,轉過身來看荷田。荷田真大呀,一直蔓延到山邊。  上午十點,荷田里的遊人不少,村道上停滿了車。我看到田埂上到處都是人影:看花、拍花,与荷葉荷花合影。我聽到有人說,他們七點多就上來了,看荷花越早越好;有人手裡拿著一枝含苞的花朵,說十五塊貴了點,可這錢花得值呀!  我從車上拿出相机,要給她們一家人拍照,想不到老人斷然拒絕了。老人只跟女兒和外孫女說話,始終沒看我一眼。她家的狗趴在地上,用一雙三角眼盯著我。那是一條老狗,背上的毛褪去了一大片,一隻腳是跛的。小女孩拍照的時候,把老狗抱在懷裡,她的媽媽因為老人不拍,也不拍了,我只拍了孩子和狗,背景是平湖的荷田。  不好意思,中年女人對我表示歉意,我娘她……  我看著鏡頭裡的照片,對她說,你家的池塘有漂浮物呢!  中年女人嘆了一口氣,說,原來水很清澈,魚兒游來游去……  我叫小女孩站到另一處補拍,還讓她靠近荷田,用小手拈著一朵花苞,拍了兩張特寫。我說車子先擱這兒,我溜一圈回來開,就背著相機離開了她們家。  我走到老屋的轉角,停下來觀察察斑駁的牆壁。我聽見她們一家人正在大廳說話,聲音隱隱約約從窗口傳出來。我聽到老人的嘀咕,雖聽不清,但知道她說什麼。  五月的荷花開了,它在我眼裡是美的,但不知為何,我的心情沒有像荷花那樣舒展開來。我在荷田裡溜達,踩著草尖上的露珠觀賞碧綠青翠的荷葉。邊走邊想,這荷葉一片連著一片,高低起伏,纖塵不染,微風吹過來,莖桿輕輕地搖晃著,荷葉上的水珠滾下來,沒有人聽到聲音,荷葉上也不留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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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少祺自認女兒控 韓瑜當媽樂被誇

《天之驕女》由馮凱執導,網羅黃少祺、韓瑜、江祖平、趙擎、王耿豪、梁家榕以及新生代演員林萱瑜、曾志希、楊皓崴及許明杰等人演出。 記者戴淑芳/台北報導  延續《天之蕉子》,新八點台劇《天之驕女》從一對連體女孩說起,串起五大家族的愛恨故事,在3日首映會上,黃少祺在劇中父愛表露無遺,自認是女兒控,韓瑜則因被導演讚美而心花怒放。  《天之驕女》由馮凱執導,網羅黃少祺、韓瑜、江祖平、趙擎、王耿豪、梁家榕以及新生代演員林萱瑜、曾志希、楊皓崴及許明杰等人演出,《天之蕉子》男女主角楊子儀及吳怡霈也到場送上香蕉當禮物,希望延續高收視。  黃少祺與韓瑜這次回歸實際年齡演出,特別是黃少祺飾演的角色是源自《天之蕉子》的大反派張瑞坤,值得期待,韓瑜演出也是新挑戰,「霸氣人妻」演出果真霸氣十足。  黃少祺這次一開始就有4個20多歲小孩,劇中更想盡辦法保護連體姊妹,父愛表露無遺,被笑是「女兒控」,黃少祺也承認,如果有女兒一定會是這種老爸,可惜目前只有2個兒子。  韓瑜從20年前就拍馮凱導演的戲,當時被罵不會演戲,這次當媽反被導演讚賞,讓她心花開,即使沒有男友也不會生小孩,曾考慮過可以領養1個小孩,還笑說在劇中還未體會到當媽媽的感覺,但絕對是最潮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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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態保育 炎亞綸籲應與自然為伍

藝人炎亞綸的紀實節目「一炎一行」3日晚間8時開播,期盼藉由節目告訴觀眾,人類不是獨立生存在地球上,應與自然為伍。 (晴空鳥提供) 中央社/台北3日電 關注生態保育不只是嘴上說說,藝人炎亞綸籌備一年的紀實節目「一炎一行」今天開播。炎亞綸期盼藉由節目告訴觀眾,人類不是獨立生存在地球上,「應與自然為伍」。  長期關心環境議題的炎亞綸,去年7、8月開始擔任發起人,籌備節目「一炎一行」,原本預計今年3月前往澳洲與製作人會合,沒想到出發前夕,澳洲當局宣布入境的旅客都要隔離。  眼見2019冠狀病毒疾病疫情在各地爆發,已在當地的製作人為了相關人員安全,緊急喊卡,要炎亞綸留在台北。節目企劃改以「南北半球」的視角對話呈現,製作人親赴現場,將澳洲大火、疫情等民眾應變與生活變化記錄在節目中。  炎亞綸提到,其實不只是澳洲,世界各地、加州也曾發生大火,「除疫情嚴重發燒之外,其實地球本身也在發燒,動不動澳洲就飆出40、50度的熱浪,也讓很多人一直喪命。」  他感嘆,「也許過個5年,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乾淨的水源可以喝,也許過個5年,再也看不到北極熊,再也看不到候鳥的遷徙,因為沒有氣侯的變化,永遠都是熱的。」  炎亞綸指出,當人們看到無尾熊棲息地被破壞,好像以為只有無尾熊和袋鼠受到傷害,但其實是大自然在暗示,「人類再不重視保育和生態維護的話,下一個棲息地被破壞的就是人類。」  炎亞綸期許,自己能像美國職籃NBA球星布萊恩發揮公眾人物的影響力,除了堅持自身演藝事業外,更將環保理念擴及更多人。  他透露,自己從小就很喜歡打籃球,籃球在少年時代,陪伴他度過許多孤獨的時光,「我的精神導師柯比布萊恩給了我許多力量,讓我堅持做自己,更努力地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情。」  「一炎一行」今晚8時開播,連續7天在炎亞綸YouTube與官方微博同步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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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歌45 鄭怡洪小喬首次參演

《相知相守 民歌45演唱會》9月26、27日將在台北流行音樂中心登場。李建復邀來金曲小姐洪小喬、「台灣鼓王」黃瑞豐、林隆璇組成金曲四金重量級組合齊聚話民歌。 記者戴淑芳/台北報導  時隔5年,《相知相守 民歌45演唱會》總召集人李建復這次不但召集了民歌40的老朋友再聚首,鄭怡與洪小喬更是首次參與的生力軍,要為觀眾帶來精彩演出。  《相知相守 民歌45演唱會》9月26、27日將在全新啟用的台北流行音樂中心登場,演出更具意義。李建復3日邀來金曲小姐洪小喬、「台灣鼓王」黃瑞豐、林隆璇組成金曲四金重量級組合齊聚話民歌,卻被洪小喬笑說是「四大金剛」聚會。  首次參加的洪小喬戴著招牌的寬邊帽,自彈自唱《思想起》與招牌歌曲《愛之旅》,歌聲依舊溫暖動聽,連黃瑞豐也大讚「起雞皮疙瘩了!」  而林隆璇也很欣喜可再度歸隊與老朋友們相聚,更透露演唱會將與兒子林亭翰同台演出,跨世代的組合令人期待。  民歌45的大陣仗卡司,如:丁曉雯、黃韻玲、許景淳、吳楚楚、南方二重唱、潘越雲等皆曾獲得金曲獎肯定,李建復說,因為歌手陣容龐大,目前編制的演出時間可能長達4小時之久,已在擔心超時問題,需要再濃縮一下演出的規劃,要藉由音樂把大家的心聚在一起,所有到場觀眾可以一同唱和,一同渡過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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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城市夏日趴 盼收視大發

民視八點檔《多情城市》3日不畏風雨開趴慶功,劇中眾情侶檔:蘇晏霈、王凱、張家瑋、黃文星、GINO、邱子芯、王瞳、許仁杰齊聚。 記者戴淑芳/台北報導  民視八點檔《多情城市》3日不畏風雨開趴慶功,劇中眾情侶檔:蘇晏霈、王凱、張家瑋、黃文星、GINO、邱子芯、王瞳、許仁杰高舉「夏日冷飲」慶功,蘇晏霈跟王瞳直說遇水則發,期待收視能夠繼續發發發。  連日收視開高,只露出小蠻腰的蘇晏霈在夏日派對現場開支票,如果收視破6,不但要帶大家去海邊,也一定會穿比基尼答謝觀眾;張家瑋也說,慶功當天一定是火辣辣回饋觀眾。  王瞳首次跟許仁杰合作,直稱是轉學來《多情成市》,每一場戲都是重頭戲,連一大早也是跟許仁杰在外景哭完才來;許仁杰也表示,每次遇到丈母娘都會被問到劇情發展,「你跟我說誰是殺明玥的兇手,跟我說我不會跟其他人講。」讓他哭笑不得。  邱子芯則澄清說,自己其實沒有不喜歡吻戲,一切都是因為媽媽的關係,她說每一次拿到劇本回家知道隔天有吻戲的時候,媽媽就會說「什麼!你去跟導演說不要拍吻戲啦!」讓一旁的Gino馬上補充說「我先去跟邱媽媽打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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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風雨過後

 詩/曾湘綾 攝影/陳建華 風雨過後 天光照亮藍色湖泊 一隻白鷺靜靜飛進林子裡 那是我夢中還是 你要歸去的幽徑 清歌遼闊的湖面 曾經,夜色如輕羅 滿山蟬噪 像透明袈裟 緩緩落座於水煙 問雲朵將要飄往何方 野風徘徊綠影,之間 只聞 來生還要遇見 將心事藏進眸中 藍色的小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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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傳家之刀

 文/攝影 宋玉澄  附框的放大照片,掛在牆上。嘴角緊閉,滿頭白髮;沒有一絲笑容,那是辛勞了一輩子的父親遺照。奇異的是照片下,又掛著一柄砍刀,砍刀斜斜地插進一把木質護套裡;應該是刀鞘的功能,保護刀,更保護人;你在其他地方,沒見過這種東西,不知其名。說是刀套,也是亂猜,還有一條繩索貫穿刀套,是繫在腰間的腰帶;一切都看著簡單,甚至是到了簡陋的地步。你想如今就是丟在路邊,也沒人會看一眼。  砍刀是父親的遺物,是父親生前每日繫在腰間,上山工作的工具。  小時,就住在半山腰上,沒有田地,常隨父親上山,那是極辛苦地差事。開路,靠它;驅蟲、打蛇,靠它;劈竹、挖筍,靠它;極辛苦地闢出了一塊空地,就播種耕地;那砍刀,就是先鋒,也像是飯碗:與山爭地討糧。日後讀書,知道披 荊 斬 棘 篳 路 藍 縷,這八個字,才曉得那正是形容父親的工作。  現在的孩子哪知啊!一開口說,當年阿公如何如何?創建一個家不易,養活一個家更難…。話沒說完,就引來「又是留聲機」的抱怨,不知聽多少遍了,耳朵都生繭了,況且時代早就變了,各各就拿著手機,走了。  時代,或許真變了,變的子女都不聽話了;變的以為生活就是打打工,就可以度日了;變的不結婚,結了婚,也不生子;彷彿真的變了。但你知道某些道理,一定不會變;像父親的砍刀,鈍了再磨,磨了又鈍,周而復始,勤勞節儉;不像肉體,鈍了就壞了,就走了,就消失了。就如你堅持要把砍刀,當作一把傳家之刀一般,掛在父親的遺像下,像父親在世的樣子。當然,更重要的是你希望孩子們能看到事物的背後意義,而不是表面。孩子們,會懂嗎?依稀記得,自己也是多年的多年後,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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