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角色等嘸吳朋奉 淒雨淚別影帝 全場哀戚

演員吳朋奉因腦中風驟逝,享年55歲,家屬7日舉行告別式,許多演藝圈、劇場界好友都到場送他最後一程。(金熙國際提供) 中央社/台北7日電  三金影帝吳朋奉驟逝,家屬今天舉行告別式,演藝圈好友、愛犬「碰碰」都到場送他最後一程;導演吳念真致詞時表示,每個人都覺得吳朋奉是很棒的演員,想寫好劇本給他卻已來不及。  吳朋奉是成功摘下金鐘獎、金馬獎、台北電影節獎座的「三金影帝」,今年5月25日凌晨因腦中風驟逝,享年55歲,留給親友及影迷無限遺憾哀傷。  今天告別式在大雨中舉行,包括導演魏德聖、吳念真、演員吳慷仁、林美秀、茄子蛋等演藝圈、劇場界好友,以及吳朋奉生前的愛犬「碰碰」,都到場送他最後一程;儀式中也播放由陳慧翎導演剪接的吳朋奉影視影片,緬懷他生前作品的經典畫面,讓不少人紅了眼眶、頻頻拭淚。  導演吳念真致詞時表示,每個人都覺得吳朋奉是很棒的演員,他想寫好角色給吳朋奉,但都一直拖延,吳朋奉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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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聖技藝新秀選拔 謝祖武現身打氣

謝祖武木雕體驗。(記者徐義雄攝) 記者徐義雄/台中報導  「魯班傳藝青年匠秀」第五屆巧聖技藝新秀選拔在台灣大道市政大樓府前廣場開幕,七日是第二天,勞工局長吳威志與「麻辣鮮師」謝祖武現身會場,兩人風趣互動,透過臉書直播,看到現場各競賽職類的技藝。  吳威志表示,全國北、中、南、東超過三百八十人報名,以地區來看北部佔兩成、中部五成八、南部兩成一、東部佔零點一成,初審後有兩百八十名進入複賽實作競賽。  謝祖武說,後疫情時代,台中市政府讓所有朋友們展現巧手工藝,各行各業,在台中市是一件很幸福、很快樂的一件事。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工,穩扎穩打建立各項職類的基本功,努力不懈的態度與拼勁,成為行行出狀元最好的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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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雨前茶

■蔡忠修 原以茶葉之必然 一心二葉 沉浮的人生 入口後; 有旭日有夕陽 有風吹過 而雨前 久久無法自己的 竟是一嘴的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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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難忘的味道

 文/攝影 林清雄  對於懷念的滋味,我們首先會想到的,大部分是小時候媽媽煮的家常菜。因為,那從小已熟悉的鹹辣濃淡,已深植在每一個孩子的味蕾與記憶裡。  我從十八、九歲就離家北上讀書、工作,數十年來三餐幾乎是外食。所以,只要有親朋好友,下廚煮食來與我分享,總是感覺特別的好吃與感動。因為,覺得為人下廚,是一種親近的味道、親人的感覺。  寒假回高雄,某日清晨,母親突然問我:「你不是從小就很喜歡喝魚湯嗎 ﹖」我很高興的說 : 「對啊,我很久沒有吃過您煮的魚湯了。」說完,母親沒有說什麼,我也不以為意,認為她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當日午餐時,在飯桌中間,就擺著一碗冒著煙,熱騰騰的湯,上面漂浮些許的青蔥,散發出孰悉的清香味道、碗底淡黃的薑絲上,襯著幾片母親習慣切法的魚片:是「一碗魚湯」。我看著母親,她沒說甚麼,背駝步緩的走進廚房,又忙著東收西抹了。  為了讓我能再喝到,最喜歡的滋味,年邁的母親,已很少再煮食,竟忍著虛弱且病痛的身體,煮了這碗「最後的魚湯」。因為,煮完這碗魚湯沒多久,母親檢查出「鼻咽癌」,她再也無法走進廚房。  以「愛為湯底」的料理,是用生命最潛藏的記憶,品嘗出來的。母親烹飪的手藝,雖比不上飯店的廚師,但是,那淡淡的清甜鮮香,是母親用濃醇的親情,調出的好滋味。至今仍忘不了,那碗魚湯,那是有著母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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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初夏涼豔

 文/攝影 柔之  今晨沿著河堤散步,正要轉彎走下出口時,不經意瞥見有小橙花探出堤岸的欄杆;很小的橙花,稀稀疏疏,點綴在綠長葉叢中,並不惹人注意。立夏剛過,這些小花即在蔭涼處初初綻放,很含蓄,像「縮了又縮怯怯的願望」。  我順著草坡走到堤岸下,才發現那是另個橙色的蔭涼地,點點的橙花帶給人沁涼的晨意。再湊近去看,花非常美,帶點感官的愉悅,可以說「涼豔」。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很富詩意,就像詩所說的「節約」的豔美。今晨散步,我竟發現自然在這一小方園地上,長出了美妙的橙紅詩句,心中驚喜又雀躍。  我在那兒旁若無人地流連忘返,來往晨走的人漠然地走過,都沒注意到這些詩般初綻的小花。忽然想到聖歌<野地裡的百合花>來,無人注意的小橙花,也應時序開放,彷彿有靈氣照料似的。從坡底往上看,這些小橙花剛好高及堤岸的欄杆,向光性使它們像在眺望遠處的公寓,總覺得是想與人有所聯繫。  從手機裡查到它們的花名,原來叫「射干」(像射者持干樣,很象形的花名),屬於鳶尾科,怪不得有點類似梵谷畫中的「鳶尾花」。於是我把射干花帶給我含蓄、富人性的美,以兩行詩來歸結:宅在堤岸下的射干花,以眺望與人聯繫。  做為今天日常旅遊的生活領悟,也覺得不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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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學園>書法圖畫欣賞

午后時光 ◎李旻樺 台南市復興國小三年五班 三朵花 ◎陳怡臻 台南市協進國小一年一班 行動餐車 ◎張梓煜 台南市博愛國小三年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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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鬆綁 影城解除梅花座、人數限制

全台大解封,部分影城表示將不會強制梅花座。(資料照) 中央社/台北6日電  隨著台灣疫情緩解,明天起全台大解封,休閒活動及大眾運輸限制鬆綁。對此,樂聲影城、威秀影城表示,將不會強制梅花座,秀泰影城則祭出優惠,希望找回人潮。  樂聲影城表示,明天起將不會強制安排觀眾以梅花座觀影,但還是會維持進場量體重、噴酒精消毒及戴口罩等程序。隨著疫情緩解,樂聲影城表示,雖然觀影人數仍未恢復,但近日已感覺西門町人潮變多。  威秀影城表示,明天起將會解除梅花座及單場人數不能超過100人的規定,但還是會定期消毒。秀泰影城則是入場前仍需要量額溫及要求觀眾戴上口罩,但為了吸引人潮,已於5日起祭出買電影票送口罩的活動;7日起則可憑聯名信用卡購買電影票買一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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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家柯錫杰辭世 享壽90歲

被譽為「台灣現代攝影第一人」的攝影家柯錫杰(前右)5日晚間辭世,享耆壽90歲;柯錫杰與夫人樊潔兮(左)結褵多年,鶼鰈情深。(文化部提供,中央社) 中央社/台北6日電  被譽為「台灣現代攝影第一人」的攝影家柯錫杰昨晚過世,享壽90歲。成大歷史學系教授蕭瓊瑞今天也證實這項消息,表示柯錫杰已住院一陣子,是自然老化過世。文化部長李永得聞訊深感哀悼,將呈請總統明令褒揚,並協助家屬處理治喪事宜。  被譽為「台灣現代攝影第一人」的柯錫杰,1929年出生於台南,19歲拿起生平第一部相機之後,便全心投入在攝影藝術的追求。  不過今天卻傳出柯錫杰過世消息,蕭瓊瑞也證實這項消息。  蕭瓊瑞表示,柯錫杰已住院一陣子,昨晚約6時左右過世,享壽90歲,是自然老化過世。去年國父紀念館舉辦「柯錫杰影像藝術展」,當時柯錫杰還向醫院請假到展覽現場跟大夥打招呼。  蕭瓊瑞說,他與柯錫杰都是台南人,在蕭擔任台南市文化局長期間,還特別邀請柯錫杰回台南為民俗慶典拍照,期間也曾設立一間攝影文化會館,也請柯錫杰回台南教學。  蕭瓊瑞表示,柯錫杰是戰後國際攝影界重要的攝影家,尤其他的「心象攝影」,看起來是拍景物,但又帶點人文隱喻,其中又以1979年在希臘拍的「等待維納斯」為一生代表作。  「等待維納斯」由作家鄭愁予題名,文學家高行健認為,這幅作品中景深消失了,讓人難以分辨是攝影還是畫。  隨著柯錫杰過世,蕭瓊瑞內心雖感到不捨,但認為柯錫杰在夫人樊潔兮陪伴下,住在淡水看山看河度過晚年,「他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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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耕人 南科全紀錄

 南科考古館安排考古挖掘工人,請專業藝術家拍攝影像,將舉辦展覽,呈現南科考古與在地連結的故事。(南科考古館提供) 記者林相如/新市報導  「考古耕人‧幻影紀事展」將於六日在南科考古館登場,內容則是以南科考古第一線探勘工人為主角,透過影像創作形式,呈現台南科學園區在地居民長期參與在地考古工作與其個人生命、南科園區、南科考古館發展歷程相互交織的人文意象,展期將持續到十一月二十九日為止,展出地點在南科考古館二樓梯廳,歡迎民眾踴躍前來參觀。  南科考古館安排考古挖掘工人,請專業藝術家拍攝影像,將舉辦展覽,呈現南科考古與在地連結的故事。(南科考古館提供) 南科地區的考古搶救發掘工作,長達二十幾年,豐碩的考古成果除了有參與計畫的各式專家學者貢獻外,在實際考古發掘的最前線工作中,還有一群長年每天做著最耗體力、耐力,並在非常嚴苛環境下工作的發掘工人。他們是一群來自南科周邊聚落的正港在地人,日復一日頂著烈日強風默默挖掘,是造就南科豐碩考古成就的最大功臣與無名英雄。  南科考古館邀請六位第一線發掘工人參與本展覽計畫,透過藝術視角引導民眾看見「考古」與「耕人」,也思考「考古跟人」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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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車站

經年累月之下,情緒隨著歲月蝕刻在車站之中,連帶使周圍的空間與氛圍都受到了影響,使車站成為一個與眾不同的存在。 文/攝影陳冠豪  我喜歡車站,火車站、捷運站、高鐵站等。雖然廣義而言,公車站、客運站也屬於車站,但我還是偏愛軌道運輸的車站多一些。  常有人說很多習慣與喜好都源自孩童時期的回憶,許多自己喜歡做的事也確實如此,例如在住外地旅館時的晚上吃泡麵、吃飯的時候看棒球比賽等。但對於車站的喜好,好像無法直接歸類於這類懷舊、回憶的原因之上,因為一直到上大學時,我都沒有對車站表現出特別的關注。可以說是到了出社會開始工作後,才花了比較多的時間與精力在尋找與蒐集相關的資訊之上。  小時候最早與車站有關的記憶,應是在台南六甲的林鳳營車站。彼時,父母親週末常會帶著我與哥哥回到六甲阿公家,在閒來無事的午後,父親便會帶著我們倆到附近的林鳳營車站看火車。當時我大概才三、四歲,這些所謂的記憶,都是長大後由父母親口中間接得知的。不過,家裡還留有照片為證,有點泛黃的照片中,我與哥哥趴在林鳳營車站油漆剝落的窗櫺上,朝鏡頭燦爛地笑。  大學時,我到了鄰近的高雄讀書,機車單程約一個小時;但相較起來,回家時我卻喜歡必須花更多時間的火車。那時高雄捷運尚未通車,得先從學校宿舍走半個小時到校外的公車站牌,搭半個小時的公車到高雄車站,然後再搭半個小時的自強號或一個小時的區間車才能回到台南。  或許是在大學之前,搭乘火車的機會並不多,因此並不會特別注意到自己對車站的有著特別的喜愛。大學前對車站印象較深刻的記憶,僅侷限於郊遊的範疇。  那是一段愉快記憶的起點與終點,可能是全家人前往東部旅遊。從踏上月台那刻的期待,依稀還帶著點緊張,直到安穩地坐上座位,才完全地放鬆,轉變為興奮的心情。當窗外的景色像電影膠捲快速地向後捲去,離家越遠彷彿快樂就越多。  直到大學時離家,或甚至遠赴台北工作,搭乘火車或高鐵的機會多了,在車站駐足停留的時間長了,看過的車站多了,才發現車站、列車竟有一種平靜心情的效果。騎機車或開車時,需要全神貫注,腦海中只有眼前的路況;相較之下,搭車時可以完全放鬆,享受一段由自己獨佔的私密時光,可以天馬行空地思考一切,也可以什麼都不想。不管怎樣紛擾的心情或煩惱的問題,經過這段短暫但美妙的休息之後,都能恢復穩定與平靜,從看似山窮水盡之處另闢蹊徑,找到另一番天地。  人們在車站重逢、離別,開心、難過、驚訝等許多濃厚的情緒也因此在這裡凝聚。經年累月之下,情緒隨著歲月蝕刻在車站之中,連帶使周圍的空間與氛圍都受到了影響,使車站成為一個與眾不同的存在。只要走入車站,或僅僅來到附近,心底就會湧現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來,即便不是自己要與親人離別,卻覺得遠去的火車背影有點落寞;縱然不是自己與朋友重逢,卻也感覺晴空萬里彷彿是在替我感到喜悅。  每當到了新的車站,便開心於我的車站拜訪紀錄又增加了一筆;而來到曾經拜訪過的車站,看見車站樣貌的變化,也感慨於世事的無常。正如人生,展望未來時感到希望無窮,回首時又令人悵惘不已,在這樣的循環中,我們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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