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學園>最棒的夏天

 台南市南興國小三年甲班  ◎潘穎  夏天來了,每天下課跑到操場上,每多待一秒鐘,就會多流好多的汗,因為太陽就像火球,感覺頭上就頂著一座火山,熱到快爆炸了。  夏天,我每天都汗如雨下,一回到家,就馬上衝進客廳休息,打開電風扇吹走暑氣;然後上樓洗澡,打開水龍頭時,一股清涼環繞全身,洗過澡,就會從冰箱裡拿出一碗退火的仙草蜜,除了仙草,還有晶瑩剔透的珍珠、粉角和粉條,真美味呀!  我喜歡夏天,因為晚上出去運動時,迎面吹來的風是清爽的;我也愛去游泳池玩水,看到家人玩得很開心,我也很開心。偶而,我們也會去冰店吃一碗剉冰,等冰端上來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垂涎三尺了,入口即化的冰,涼氣從嘴巴傳到心裡,真幸福!  走到樹蔭下,聽著蟬兒拍動翅膀的聲音,感覺樹都變成會唱歌的傘了。聽著聽著,就睡著了,涼快的風向我輕輕吹過來,真舒服呀!  我覺得夏天是一年四季中最棒的季節,可以吃仙草蜜、玩水、吃剉冰,甚至聽蟬叫。我喜歡夏天,尤其是和家人或朋友一起度過,這是最棒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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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婦聯會扶弱15年 鄭美華歡喜交棒

 擔任婦聯會台南分區新市支會主委15年的鄭美華終於找到接棒人王寶玉,接續雪中送炭的工作。鄭美華表示,婦聯會一直擔任著社會磐石工作,具有一股安定弱勢家庭的力量,15年來與姊妹們一同學習成長,如今希望年輕一代繼續領航當弱勢家庭的燈塔。  鄭美華在民國65年時,她可說是傳統戲劇中最佳的配樂人,擔任著大光華布袋戲團的配樂,每一次人物出現或者場景所需的音樂,她都能精準的從黑膠唱盤上找到點播放出來,讓音樂與戲台上的布袋戲偶搭配的天衣無縫,因此還曾獲選台灣區地方傳統戲劇最佳配樂,可見其功夫了得。  15年前先生從政之後,當了地方首長,她也義無反顧的接下了婦聯會新市的主委一職,當時她與眾家姊妹們關懷著新市區弱勢家庭,不只募物資給他們,物資還逐一送到弱勢的家中,並深入了解每一戶不同的需求,也幫弱勢家庭的環境逐一打理,為弱勢家庭的人謀求工作改善家計,極盡的讓弱勢家庭能慢慢走出貧困。  鄭美華表示,攘外必先安內,所幸有兩名好媳婦,別人家有婆媳問題,但她遇到了很不錯的媳婦們都有好廚藝,每天晚餐就是全家交流的好時光,三代聚一起無所不談,自己也能專心致力於婦聯會工作,希望為社會多做一點,也讓姊妹們透過各項婦幼新知和兩性平權的講座,讓生活更知性也更感性,如今責任交棒了,她歡喜能找到接班人,不過肯定也閒不下來,仍會繼續支持婦聯會工作。 (記者張淑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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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西埔國小雙喜! 陳品儒柯明村考上正式教師

南化區西埔國小代理教師陳品儒(左)、柯明村(右)今年考上正式教職,非常開心。 (記者黃文記攝) 南化區西埔國小代理教師陳品儒、柯明村今年分別考上高雄市、南投縣正式教師,陳品儒大學畢業僅三年,在同學中最早考上;柯明村大學畢業已有十六年,除了代理教師之外,還做過不少工作,歷經多年奮戰,總算如願以償。  陳品儒和柯明村都是去年到西埔國小擔任代理教師,期間除了認真教導學生,其他課餘時間多用來準備參加今年的教師甄試。今年終於考上正式教師,兩人異口同聲表示,最感謝西埔國小和白河區仙草國小教學團隊的幫忙,直認為到西埔國小擔任代理教師是人生難得的際遇。  陳品儒從台南大學視覺藝術系畢業只有三年,度過兩年代理教師的生涯,在西埔國小除了當級任老師,也帶美勞社團;她今年分別考上台中市和高雄市的視覺藝術(美勞)正式教師,而且都是第一名錄取,最後選擇到高雄市七賢國小任職。  柯明村從屏東師院資訊科學系畢業後,陸續當過代課老師、南科作業員、超商店員、才藝補習班教師,也當了七年的代理教師。他在西埔國小擔任自然科科任老師,也帶程式設計社團,今年考上南投縣資訊教師。  陳、柯兩人都把今年能考上正式教職歸功於西埔國小與仙草國小教學團隊的協助,包括西埔校長蘇耿義、教導主任洪榮志,以及仙草校長李志軒、教導主任洪琪琇。  在校課餘時間,西埔的教學團隊持續關心陳品儒和柯明村準備教甄的情況,陳、柯兩人還會找時間到仙草國小請益。由於西埔教導主任洪榮志與仙草教導主任洪琪琇是夫妻,兩人都很熱心指導兩校的代理教師參加教甄,已有多人成功考取。陳品儒與柯明村兩人在教甄複試前還特別到洪榮志主任的家裡進行口試和模擬試教,效果很好。 (記者黃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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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二分之一的大人味

 文/吳坤峰 圖/吳郭魚  阿男插入房卡,門把上狹長條匣口呼嘯,口上一道藍色長條燈閃了二下,阿男迫切轉動把手打開了房門。房間內冰涼竄出,冷氣流涼爽地圍向被外頭35度高溫炙烙到覺得人生好難、年屆半百的阿男。  對阿男而言,五十,二分之一個世紀,是個坎,來到這坎前,生理與心理侷限的框框自動開啟感應,層層又疊疊,生活變得有些難。右手無法舉過肩,自拍畫面停在難堪的角度下,美好的視角手殘到到不了。接著,有意無意看起健康人生的電視節目,這類曾被他鄙視的無聊節目,成了他的坐上賓。更隨身帶著二副眼鏡,老花的、近視的,偶而裸視把自己的臉埋進眼前的事物,好看清楚所在細節。  房內放肆淫蕩的冷氣迎面而來,阿男鬆了口氣,拖起行理箱徑往房內走去,直到床前長桌旁的行理架抓住了他的眼球,才在行理架前停了下來,使勁架上行理。行理架小物,可謂行理箱的小床鋪,為旅人架起體貼的高度,人能或坐或站找到舒適地姿勢打開行理箱,無需雙膝關節發出啪啪的聲響,擺出個小太保路邊蹲姿,蹲窩在地上整理行理衣物。  安置好行理,阿男從長桌裡拉了張長背的椅子,坐下來休息。長桌上放著剛剛他提上樓、飯店的下午茶飲品與茶點。飯店為因應防疫減少群聚傳染的機會,後防疫時期,下午茶改成外帶。  阿男拿起手邊300CC下午茶涼飲,吸上一口,一陣酸楚湧上心頭,是水果醋茶,酸的叫阿男口舌發顫,若非此涼飲冰冷透心,入口消暑,實在不願勉強自己飲用。  不久後,今年升小六的兒子阿魚從隔壁房間回來,手裡也拿著一杯專屬他的飲品,喝了一口,隨即發出讚賞聲。  「哇!真是爽快」阿男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阿魚對酸質飲料怎可能喝得如此快活。  「你那杯不是冰水果醋嗎!」心口泛酸的阿男問。  「才不,是冰的可可亞。」  「好喝!」  「我是小孩子不敢喝醋。」  「那為何我就要喝酸不溜的水果醋茶?」阿男發難。  「誰叫你是大人,人生很難的」。阿魚回答充滿哲學味道。阿男不置可否,暗忖喝口茶都要燒腦,人生會不會太難了。  「那可不可以分我一口,分享這滋味的美麗」。  「只能一口哦!」阿魚貼心,把這好物分給阿男一點。  阿男趁機吸飲一大口,甜蜜與情味調和著口中酸澀的大人味,有了多層次的好滋味。  人生很難,或許只是忘了調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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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男孩遊戲

 ■邱逸華 背對春光 總能聞到繁花凋零腐敗的氣味 我們就在軟泥上遊戲 身上掛著鈴鐺,在墳上起舞 耳根頸項熱起來時 他們便用有力的手掌圈住我 像抱起一隻小羊,撫梳毛皮 在我身上搞點小把戲 如果不小心受了傷 都是因為我不夠強壯 不許到處講 至少眼淚或嬌笑都能換到 烤餅、酸奶和肉串 幸運的話還能攢些錢 安慰母親的悲傷 每當我面朝天房的方向 等待末日審判 也像女孩包起頭巾 保護我的靈 祈禱我還能一身潔淨 將明天的自己獻給 慈悲的真主 註: 「男孩遊戲」(Bacha bazi):在恪守伊斯蘭教法的阿富汗,卻有許多男孩被脅迫或誘拐為「舞童」,以取悅中年男人,甚至淪為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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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相思樹林

 ■王岫 在南港公園行走,發現都市中的公園,竟然也有親山步道。更沒想到上去繞一圈,還發現一條相思樹林小徑。在台北,不常見到相思樹,連植物園似乎亦沒見過,只看過一種叫耳莢相思樹的,也只是單株,沒能成林。沒料到在這裡看見相思樹林了。相思樹說是開黃花的,可我印象中,幾乎沒看到過它開花的樣子,但由於它的根部,分化的非常多,能夠緊抓土壤,再加上能夠禁得起強風、旱災,和可生長於貧瘠之地的優點,所以常用作綠化荒山、水土保持。 這條相思樹林小徑,不禁讓我回想起四十七年前,師大剛畢業,到省立台中圖書館工作時,有兩位同學---桂芬和台英,是分發到東海大學圖書館工作的。她倆服務的參考室長官,恰好也是我們的學長。  兩位女同學,大概晚上想少輪一些班吧,就邀我晚上到東海圖書館參考室兼職輪班的工作。由於當時東海圖書館有外國教會支援,算是管理先進的圖書館,(它是全國首創開架制度的圖書館)想想,去學習、看看也好,於是答應一周兩個晚上山打工兼職。  去報到前,還得先去給館長面試一下。記得當時是一位美國籍館長,留著大鬍子。我便是穿過一片相思樹林,去他宿舍晉見他的,至今留下的印象,就是經過那片廣大的相思樹林,還有館長宿舍中那片滿是中國和日本文學經典的書架,想來他是研究東亞文學的,才會來到東海大學。滿牆的書,讓我回想到剛剛那片滿是相思樹之林。  之後,每周兩個晚上,我從台中老家附近的中港路,搭上直抵校園的公路局班車,約30分鐘後,在東海大學校內的終點站下車。到校後,若要抄小路到圖書館,也須穿過一片相思樹林。  去館長宿舍要穿過相思樹林,到圖書館找捷徑,也要穿過相思樹林,可見當時東海大學校園確是一大片相思樹林了。這就是相思樹耐乾、防風,適合種在多風的山上吧!創校不久的東海大學,在台中市郊的大度山上,地大人稀,冬天又有強風,怪不得多種相思樹。  彼時,東海大學是小學校,但學校小,指的是學生人數很少,它的校園卻很大,除了路思義教堂和每個學生必須參與的勞動服務制度,聞名全國外,校園和校園之外,滿山廣闊的相思樹林也是當時大學中少有的校景之一;數大便是美,東海當時之美,這大片相當有韻味的一片樹相思樹林,佔了一些原因吧?  但白天是情侶散步談天的浪漫相思樹林小徑,到了晚上,卻是暗黑一片,若無幾條小徑有小腳燈照射,根本不見路途。冬日大度山的山風,又如虎哮般呼呼作響;我10點下班,趕著10點10分最後一班開往市區的公路局班車,急促的腳步聲,呼應著掠過整個相思樹林的風聲,是至今留存的相思樹林印記。我那時總想起泰戈爾的詩:「我們蕭蕭的樹葉都有聲響回答那風和雨。你是誰呢,那樣的沉默著?」,不過,沉默者,不是泰戈爾接下去所說的:「我不過是一朵花。」而是夜奔趕車,穿過樹林,聽著風聲灌過耳際的我,在樹林中孤單的我,真的只能沉默呀!  如今,能閒適悠走南港公園相思樹林小徑,想起四十多年前夜晚大度山冬日如虎豹呼嘯掠耳而過風聲,至今猶存腦海,不禁體會到現在年輕人打工兼職之辛苦,因為,當時我也是因公務員起薪微薄,為了多賺一點錢而去東海打工的。  但學生人數和學校建築早已膨脹多倍的東海大學,再加上附近社區的開發,聽說大度山上已多砍伐許多相思樹了;不知校園內,那片昔日多次夜晚奔走其間的相思樹林,別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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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花香

  ■張祐嘉  還沒念小學時,印象中每天跟著爺爺到小小的社區公園去。一群白首老人日復一日、不厭其煩地談著選舉的激烈戰況。要不然,就是感嘆那個誰誰誰啊,才住進醫院沒多久就過世了。  一點兒也沒興致聽,對我們這幾位四、五歲的小孩子而言(其實是聽不懂)。  公園裡有座七彩的溜滑梯,我們老愛在那兒嬉戲、追逐。每當玩累了,就到一旁的花圃摘花。那時的我們根本不懂什麼浪漫與詩情畫意,竟然在粗魯地比賽誰摘的花大朵,現在想想,當時真是有夠沒情調。有時候,我們會摔進花圃。可是,並不會嚎啕大哭,因為我們只是跌進了一池濃濃的花香。我叫不出那花的名字,無妨,我想那花也不會記得我。  後來上了小學,自然沒什麼時間去公園。我一直想不起來與那花邂逅時感到的芬芳,始終回想不起那伴我三輪春夏秋冬的香氣。我是多想再回到社區公園,就是再聞一次熟悉味道也好。但,我卻沒有半絲憶起美好的機會。幾坪大的花圃已如過眼雲煙般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艷麗的粉紅花瓣,沒有蝴蝶穿梭其中舞動翅膀的聲音,沒有花兒柔軟的葉片,更沒有我期盼的花香。取而代之的,只剩丟了一地的酒瓶,一群蒼蠅惱人的噪音,一不小心會割傷人的碎玻璃,以及臭氣薰天的一股惡臭……。  直到一日到七星山登山時,我在步道上莫名的放緩了腳步。突然,我感到一陣源自記憶的悸動。竟是那許久未見的花!轉瞬,花朵的芳香繚繞我身旁,雖已不是從前的濃郁,但有一種典雅的清香。更重要的,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重逢。嬌羞的香氣,漸漸地像鳥兒一般盤旋,接著直奔天氣。霎時間,我覺得整個世界充滿了花香。  自此,我便時常去那兒登山,只為聞那花的香氣。因為,當我聞到那味道時,自己彷彿穿越時空回到童年,腦海中浮現的是一幕幕當時無憂無慮玩耍的畫面,耳中聽見的是孩童純真的嬉笑聲。原來,花香就是倏忽即逝的孩提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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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副刊>夏日的故鄉

 ■蔡明裕  六月的天明,已經夠早了,農人們在晨曦出現時早已個個出門去了,趁著晨間這股涼氣,他們在田地間忙開了。到了中午時辰,太陽吊在空中,大夥趕忙三五成群地回家休息。  河的水還是很充盈,又深又亮,靜靜地蠕動著,一些鴨子安閒地飄在水面,好像不受酷熱的影響,時不時嘎嘎叫兩嗓子,或把頭探進水裡,這時,水波暈開,銀光閃閃。  太陽很快彈到了半空,此刻,天地一片白光,只耀得人瞇起了眼。天空上,鬆散的白雲零星點綴著,似乎下一秒就會蒸發不見。鵝白色的陽光毫不吝嗇地射向大地,地面升騰起層層熱浪,直衝人的臉,偶爾有人出門買個日常用品,曬個衣服,耐不了熱,便趕緊小跑回屋子裡吹起了風扇。  午間的田埂裡,看不到一個人影,樹和草的葉子在陽光炙烤下失去了光澤。瞧,那一片片花生地猶如一塊塊方整的綠毯貼在地上,葉片都捲曲、甚至枯黃了。  樹林裡,蟬鳴聲此起彼伏,噪雜刺耳,三五隻鳥兒覓陰涼紛紛鑽入樹叢中,不發一聲。  屋外,木麻黃樹下,小黃狗賴在刨好的土坑里,閉著眼,張著嘴,舌頭咧在外面,肚子有規律地上下起伏。  樹林的風偶爾吹來幾陣,立馬遭到人們嫌棄,風從身邊過,卻是一股讓人感覺像烘烤的熱風!  太陽把大地烤熱了一天,終於也拖拖拉拉地墜下西邊,天開始暗淡,遼闊的天際聚集著偌大且不規則的火燒雲。  餘熱久久不能散去,雞犬、鴨鵝似乎稍有活力,嘰嘰嘎嘎…,在各自地盤裡游盪,牠們要休息,還要過一陣子。  晚飯後,家人都擠在電扇前,各有各的坐態,小妹,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大人們聊天打發時間。  窗外,繁星漫天,不時有螢蟲掠過,郊野中的鳥獸也開始活動了,叢間的昆蟲王國開始舉辦起晚會,說它們熱鬧吧,這夜還在靜置待涼。  夏日的故鄉,每天都是一場和酷熱較量的戰鬥,人也好,物也好,像是天天吃敗仗,一天下來,個個都要休養精神,才能迎接明天的艷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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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牛山溫泉開發 陳福松里長想圓夢

牛山溫泉的開發,是東山水雲里長陳福松畢生的夢想。(記者翁聖權攝) 東山區水雲里長陳福松是個講話直來直往的人,台南縣市合併時,為了不滿前縣府編列的溫泉探勘經費,被市府自行「調整」掉了,他不惜具名公開槓上市府。有不少朋友建議他,千萬不要得罪當道,否則恐怕爭取不到經費,但他自認心胸坦然,所言所行是為了鄉里發展,不改其豪爽本色。  東山區水雲里民最殷盼的建設,就是牛山溫泉的開發,這也是里長陳福松畢生的夢想。牛山油礦早在日據時代就曾開發溫泉,直到民國79年才廢礦。陳福松對於溫泉開發非常熱心,從前縣長蘇煥智時代就開始爭取,市府籌措經費在四年前啟動鑽探,經過一年的鑽探後發現出水量小,沒有開發的價值,只好封閉規劃為監測井。  不過,今年4月份開始,龜重溪一處河床卻發現頻頻噴發溫泉的奇景,使得水雲里開發溫泉又產生新的希望。  陳福松說,水利署第5河川局今年上半年執行整治龜重溪工程,可能是工人施工時不慎弄斷中油公司早年探勘油井的鐵管,引發龜重溪河床頻頻出現溫泉大噴發的奇景,最高可達一層樓高。市府觀旅局會同台糖試驗所前來取水採樣後,發現泉水混濁很像關子嶺泥漿溫泉,現場測試PH值為8.05(微鹼性),只是水溫不足。  陳福松強調,牛山昔日就曾鑽探出溫泉脈,附近還有斑芝花高爾夫球鄉村俱樂部,且鄰近南二高東山休息站與柳營交流道,交通便捷適合發展觀光。希望龜重溪出現的噴泉景觀,可以成為地方發展旅遊的新契機。 (記者翁聖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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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人生>台積電文教基金會執行長許峻郎為藝術播下美好種子

台積電文教基金會執行長許峻郎協助基金會推動青年藝文向下扎根工作,期待澆灌年輕人美學種子。 (記者林雪娟攝) 台積電力拚成為世界一流企業,旗下所成立的文教基金會,更以致力培育文學、書法及戲劇、文學等美育種子,以扶植青年為職志,希望讓社會更美好,而其中扮演重要推手角色者,為基金會執行長許峻郎。  熱愛表演藝術的許峻郎,認同基金會理念,多年來不斷散播美育種子,引入人文活水。念的是俄文、愛的是藝術,許峻郎了解美學對人的涵養重要性,多年來讓台積電文教基金會站在贊助藝術的第一線,除介紹好的藝術表演給大眾,也希望透過涓滴成河方式,讓人們的生活不只「窮得只剩下錢」,希望讓所有人了解,生命的可貴,在於藝術、美學澆灌了人們的身心靈。  許峻郎說,基金會認為青少年是國家未來棟梁,除支持藝文活動,對於青少年的文學、書法、戲劇及文學等更大力支持,近年來更推出「青年逐夢計畫」,透過協助青年挖掘自我生命故事,或許成為改變其生命的樞紐,他舉曾扶持一名年輕人拍攝蘭嶼和蘭花的故事為例,後來年輕人決定成立新住民平台,基金會小小的經費協助,竟協助她找到生命中有意義的事。  一般企業成立的基金會,多以協助和企業本體相關的事物為主,然除科學外,基金會也舉辦青年書法大賞、青年學生文學獎、台積電文學賞等,為學子注入人文滋養;為提升精神生活,基金會更是長期推廣藝文,從協助雲門舞集等國內外藝文團隊表演、文化資產保護、兒童藝術等,除介紹高品質的藝文饗宴,也希望透過藝文開窗,幫助所有年輕人,打開視野。  台積電每年都會舉辦「台積心築藝術季」,並贊助台南相關單位舉辦活動,台南除因台積電在南科設廠,也因為許峻郎的身上,留著台南人的血液;母親是台南人,更讓他視台南為第二家鄉。  基金會推出「青少年劇場計畫」,支持台南16歲正青春藝術節活動已經五年,許峻郎對參與青少年的轉變相當欣喜,也感佩戲劇老師多年來的付出。他說,台積電不只是贊助活動,而是「贊助」年輕人的未來,透過參與、挖掘,讓青年朋友看到自我潛力,找到屬於自我的寶藏。  基金會也進行教育合作,推動人文素養,日後更不排除進行實驗教育和成立機構,給予更多年輕人探索自我的舞台;許峻郎也感謝台積電讓他有機會,找到他生命中認為最值得做的事。 (記者林雪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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